男女主角分别是边月高祁昱的其他类型小说《君向潇湘我向秦结局+番外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我是囧爷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6姜思梦抽抽搭搭的哭着,嘴巴微微撅起来,一脸的无辜绿茶样。“高总,我和嫂子在这里遇见了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泼我,她还打了我,呜呜呜……你看我的脸有没有肿,嗯?”高祁昱皱着眉头看向边月。嘴还没有张开,边月就先开了口。“不好意思,我病了,手抖,没拿住咖啡,所以才泼了她一脸。”姜思梦跺了一下脚,又哭开了。“月月,你身体不舒服,就乖乖待在家里别出来,你这是干嘛呢?”高祁昱拿出湿巾,为姜思梦擦去脸上的咖啡渍。“小梦,你没事吧?我带你去医院。”说罢,高祁昱带着姜思梦准备离开。边月再也忍不住了。对着他们的背影,大声问道:“高祁昱,我头痛数月你没有时间陪我去医院,姜思梦被咖啡泼到了你陪她去,你到底是谁老公啊!”高祁昱和姜思梦全部停下脚步。姜思梦...
《君向潇湘我向秦结局+番外小说》精彩片段
6姜思梦抽抽搭搭的哭着,嘴巴微微撅起来,一脸的无辜绿茶样。
“高总,我和嫂子在这里遇见了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泼我,她还打了我,呜呜呜……你看我的脸有没有肿,嗯?”
高祁昱皱着眉头看向边月。
嘴还没有张开,边月就先开了口。
“不好意思,我病了,手抖,没拿住咖啡,所以才泼了她一脸。”
姜思梦跺了一下脚,又哭开了。
“月月,你身体不舒服,就乖乖待在家里别出来,你这是干嘛呢?”
高祁昱拿出湿巾,为姜思梦擦去脸上的咖啡渍。
“小梦,你没事吧?
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说罢,高祁昱带着姜思梦准备离开。
边月再也忍不住了。
对着他们的背影,大声问道:“高祁昱,我头痛数月你没有时间陪我去医院,姜思梦被咖啡泼到了你陪她去,你到底是谁老公啊!”
高祁昱和姜思梦全部停下脚步。
姜思梦一脸人畜无害的盯着边月,声音颤抖着说道:“嫂子,既然你也不舒服,那我们一起去医院,好吗?”
边月恨得牙痒痒。
她径直朝门外走去,道:“我不去。”
她嫌恶心。
也嫌丢脸。
身后传来高祁昱的抱怨声。
“叫你去你又不去,你作什么啊!”
这天晚上,高祁昱和边月爆发了结婚五年来的第一次剧烈争吵。
边月还没说什么呢,高祁昱就开始不耐烦的挥手。
“我说过,我跟小梦之间什么事也没有,如果你非要觉得我们之间怎么怎么样,那我也没办法。”
边月只感到胸口有一口气憋着,弄的她生疼。
“她一个小姑娘,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对她,你让她以后怎么见人?”
是是是,她是个小姑娘,她名节很重要。
边月气的头昏脑涨,随手抓起一个杯子,狠狠摔在地上。
随着“啪”一声,杯子四分五裂。
高祁昱怒道: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边月咬着牙:“无耻!”
这时,高序南哭着从他的卧室里跑出来。
“爸爸,妈妈,你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?”
“妈妈,你真的误会了,你不要再骂爸爸了,爸爸他每天出去赚钱养活这个家,他好辛苦……”边月低头,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儿子。
接着,她把高序南抱起来,塞到高祁昱怀里。
然后夺门而出。
手机铃声很快响了起来。
高祁昱的声音也软下来不少。
“月月,对不起,我不该对你大呼小叫,你快回来好不好,儿子需要你。”
“妈妈,你回来给我讲故事好不好,呜呜……”边月挂了电话,接着,又关了机。
她一个人躲在外面,好好的哭了一场。
第二天早晨,边月路过高序南的幼儿园,她看到高祁昱的车上,正坐着高序南和姜思梦两个人。
高祁昱在前排高高兴兴的说着什么。
姜思梦正在后排和高序南嬉嬉笑笑的玩着打手游戏。
到了幼儿园门口,高序南下了车,然后对车里的两人挥手告别。
“爸爸再见!
小梦妈妈再见!”
24高祁昱的创业之路出奇的顺利。
虽然他已经被高家踢出家门,但到底是高氏唯一的少爷,生意场上的人多少是要给他些面子。
三个月以后,他的公司资金开始周转,生意也是风生水起。
人人都称,沉寂了很久的高祁昱突然“诈尸”了,说不定还真能东山再起。
有人说,你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活过来了?
听说是前妻回来了,正追的紧呢。
又有人说,人家前妻早已嫁作他人妇,他这样有什么意思哦?
众人议论纷纷,很快就传到了姜思梦的耳朵里。
这几年来,姜思梦那幢卖不出去的别墅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。
大家都知道那别墅是高家出的钱,没人敢动。
她连租都租不出去。
况且她被全行业拉入黑名单以后,就失去了所有经济来源。
实在走投无路,只能住着最豪华的宅子,做着最低贱的工作——她成了一名“专业”小三。
今天被这个包养,明天被那个包养,虽然朝不保夕,但好歹有钱花,日子过得也算滋润。
只是那些有钱人玩儿的都比较花,免不了吃些苦头。
原配夫人们也掌握着家里的“经济大权”,发现了自己老公在外面包养别的女人,便找上来一顿收拾。
姜思梦挨了不少打。
第一次被揍的时候,她哭的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。
到了第二次,第三次的时候,她自己都轻车熟路起来。
从床上迅速爬起来,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,然后抱头鼠窜。
后来,她还会直接顶嘴。
她说你们管不住自己老公,关我什么事儿?
有本事你去揍你老公啊!
有问题的只有我一个人吗?
至于名声,姜思梦自然是早就不在乎了。
反正也已经坏透了,反正也已经沦为了富人的玩物,有钱花就行,名声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。
她以为自己就只能这样度过乱七八糟而又令人恶心的一生时,却听到了有关高祁昱的消息。
从前她只知道他彻底放弃了自己,过得跟个丧尸似的。
没想到他突然冒了出来,竟然还能靠着自己的能力东山再起?
而且,这一切还都是为了边月?
边月?
她不是不要他了吗?
她不是已经死了吗?
为什么她无论是死是活,都要让她不痛快呢?
姜思梦心里突然酸的要命。
她不平衡。
她被高祁昱玩弄,落得个这样的下场,又被边月爆出了有关他们的所有黑料,让她走投无路。
凭什么到头来,边月还能再嫁个好老公,听说还是个条件不错的海归。
高祁昱还能继续在生意场上风生水起,日子一天比一天红火?
只有她,只有她彻底玩儿完了!
夜晚,姜思梦伺候完一个秃头老总后,彻底失眠了。
她辗转反侧,恨得牙痒痒。
高祁昱,边月,我绝不会让你们好过,绝对不会!
而高祁昱,也没有想到,自己竟然还能再遇到姜思梦。
他们在公司楼下相遇的时候,姜思绵正穿着超短裙,踩着高跟鞋。
她问他:“祁昱,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?”
高祁昱笑了。
“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烂货,赶紧滚,别脏了我的门面。”
18边月选择回到小姨所在的小镇上恢复身体。
过了几年喧嚣的生活,她更喜欢这里的安静和清新。
她的身体恢复的很好,一切都在慢慢变好。
她再也没有过高祁昱的消息,也再也没有与他有过任何联系。
只是在某一天的午后,她鬼使神差的,打开了那个关了很久很久的手机。
手机刚一开,无数条短信提示音响了个不停。
全部都是高祁昱的。
他的各种道歉,还有悔过的话,还有无数通未接记录。
她的儿子高序南,也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对她的思念。
边月长叹了一口气,心里五味杂陈。
这时,手机上的信息又多了一条。
“月月,你在那边还好吗?
我又想你了。”
是高祁昱。
边月这才发现,他几乎是每隔两天都在给她发消息。
尽管没有回应,尽管石沉大海。
边月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,接着迅速关机。
她再也不想,与高祁昱有任何瓜葛了。
至于他的那些“道歉”,那些“想念”,那些“后悔”,她都觉得无比恶心,无比可笑。
明明是他伤害她最深,有何必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呢。
现在,她已经有了新的生活,也有了新的开始,过去的一切,她都不想再回忆了。
边月想了想,走出门去,来到一个小河边。
然后,将那只手机丢进河里。
到了下午,孟川风尘仆仆的来到家里,看着几乎已经完全恢复的边月,高兴的像个吃了快糖的孩子。
他忍不住去握她的手。
“月月,你真的好了,我也真的见到你了。”
“真好。”
孟川当初被一对米国夫妇收养以后,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。
那对夫妇非常好,他们给了他最伟大的爱,让他接受最顶尖的教育,同时也让他不要忘记自己的家乡。
他说,月月,你恐怕不知道,这些年里,你还是会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,我真的很想你。
边月轻笑了一下,却拂开了他的手。
她知道孟川是什么意思。
在医院的时候,他就对她极为照顾,也多次流露出想带她回自己家养身体的意愿。
可是她不能答应,更不能接受。
且不说她的病会不会复发,到底还能活多少年,与孟川在一起以后,她根本就是个累赘。
况且,她也不能再生孩子了,她不知道这对孟川来说,会不会是很大的遗憾。
可是孟川却又一次握住了她的手。
这一次,他握的很紧很紧,边月怎么也挣扎不开。
半晌,她憋红了脸。
于是开口道:“我的身体情况,你应该清楚的。”
孟川点头,道,没人比我更清楚了。
边月又道:“我过去的那段婚姻,你也很清楚的。”
孟川又点点头:“我不介意的。”
“不就是离婚吗?
不就是还有一个孩子吗?
不就是我们不能再拥有一个孩子吗?
这是什么很严重的事情吗?”
孟川皱了下眉头,“月月,我不希望这些成为你我的羁绊,我也想过,或许你还没有从之前那段婚姻的伤害中走出来,可是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,我愿意一直等。”
“月月,我们错过了很多年。”
“我不想再错过了。”
2边月拿着手机的手开始颤抖。
就在这一刻,眼泪突然就模糊了视线。
其实,今天她很想要高祁昱陪她一起来检查呢。
她头痛很久了,碍于家事,一直没有时间来看看。
可高祁昱却告诉她,公司有个重要会议,实在腾不出时间来,不如再往后推几天。
边月无奈,只得答应。
可头痛愈发剧烈,她便决定,一个人来医院。
赶巧就碰上了这两人。
原来,陪黄体破裂的小三来医院看病,才是他的重要会议啊。
从楼上下来,她在冷风里站了许久。
一直到天空微微下起了雨,边月才如梦初醒般动了身子,上车离开。
她与高祁昱上大学时就认识了。
高祁昱是大她一届的学长。
他们一起走过了最美好的青春时代,又一起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
那时的高祁昱是真的很爱她。
明明是高贵的富家公子哥儿,却总是跟着她吃路边摊。
明明可以有更美好的未来,却在家族要求他去国外深造的时候拒绝了,决心留在国内陪在她身边。
明明是被伺候大的什么都不会的少爷,却跑到她的出租屋,为生病不舒服的她煮热腾腾的汤。
边月还记得他拿着手机查攻略的样子。
站在厨房里拿着勺子和碗,笨笨的,手忙脚乱。
后来,他们一毕业就结婚了。
几乎是背负着全家的反对,高祁昱高调宣布,以后,边月就是他的妻子了。
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。
孕期,高祁昱几乎是把她捧在了手心里。
生产时,他更是哭的不能自已。
他看着从产房里推出来的边月,抹着眼泪说,老婆,你知道吗,刚才我好怕,我好怕失去你,我们以后都不生了,我只要你。”
边月从未想过,这样爱她的高祁昱,有一天会搂着另一个女孩,说着没羞没臊的话。
甚至,就在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,边月还在想,如果有一天,她真的不在了,那高祁昱该怎么办啊。
没有她,他一个人怎么活。
红灯亮了,边月停下来,手忙脚乱的擦去眼泪和鼻涕。
如此看来,是她多虑了。
没有她,高祁昱身边也会有别人。
不知道愣了多久,边月听见身后的车辆开始按喇叭,抬头一看,早已是绿灯。
她踩了一脚油门。
大脑更是一片空白。
她心里默念着,边月,坚强一点,你还有儿子要照顾呢。
眼下,儿子高序南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。
回了家,高序南已经被阿姨从幼儿园接回来了。
边月轻轻喊了一声“南南”,然后换下沉重的外套。
高序南似乎没有听见。
他钻在他的小卧室里,好像在嘀嘀咕咕些什么。
“爸爸,你为什么不回来!
什么?
小梦妈妈病了?
那好吧……”高序南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,“那你要照顾好小梦妈妈哟,我们说好了的,等到她出院了,我们一家三口去游乐场,我还要吃哈根达斯呢!”
边月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一脚没踩稳,险些摔倒。
“爸爸,不跟你说了,妈妈好像回来了!”
不过眨眼的功夫,卧室门被打开了。
高序南急呼呼的出现在边月面前。
“妈妈,你怎么了?”
他问道,眼里和语气里,也满是关怀。
不过,边月还是读出了一丝惊慌的意味。
她笑了一下,扶着墙壁站起来。
浑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被抽干了。
她好像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。
边月努力保持冷静,摸了摸好序南的小脑袋瓜。
“妈妈没事,妈妈只是……不小心罢了。”
高序南松了口气。
“妈妈,你好笨哦,略略略……”说罢,一溜烟的跑了。
饶是知道高序南只是故意打趣她,边月还是控制不住的湿了眼眶。
边月检查出绝症那天,老公高祁昱正在陪他的小秘书治疗黄体破裂。
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无人搭理,却听到走廊里老公和儿子跟小秘书打打闹闹的嬉笑声。
“爸爸,说好的今天我们一家三口要去游乐场看烟花!”
边月突然就死心了。
离开前,她将视若珍宝的纪念日礼物丢进垃圾桶。
自此后,人生南北多歧路,君向潇湘我向秦。
1“边小姐,您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太好,作为医生我还希望您能积极配合治疗。”
边月坐在诊室里,闻着一股子淡淡的消毒水味道,指着检查结果问:“那如果我放弃的话,还能活多久?”
医生透过厚厚的镜片看她,然后耐心的说道:“别放弃,现在虽然国内的技术达不到,但如果你有能力去国外治疗,很大概率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,况且,你还这么年轻。”
边月没有说话。
她脑袋里长了一块小小的肿瘤。
其实,肿瘤并不大,只是长的位置很不好。
见边月还在犹豫,医生又道:“这种病一旦发病症状很急的,如果你不配合治疗的话,很可能随时会离开,而如果你积极控制病情,其实预后还算不错。”
“边小姐,你好好考虑考虑吧,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帮你联系我在米国的师兄亲自给你主刀。”
边月点点头,说了一声“我想想”,然后便浑浑噩噩的走了出去。
她还有些缓不过神来。
她才27岁,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纪。
她嫁给了自己最爱的人,也生下了属于他们的爱的结晶。
这样的幸福,只维持了短短三年啊。
边月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,叹了口气。
然后缓缓站起身,准备回家。
她把检查结果拍了张照片。
接着,手指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。
“老公,我好像生病了。”
消息还没有发出去,她突然在电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边月怔了一下,转而立刻躲了起来。
“老公,你真坏,要不是你,我怎么可能到医院来受这份罪?”
女孩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,嗲声嗲气的,温柔的撒着娇。
“胡说,要不是你总缠着我,我能……”后面的说话声,边月听不到了,她只看到那个身影附在女孩耳边说了几句话,女孩脸儿一红,娇羞的跺了一下脚。
接着,两人笑嘻嘻的又上了楼。
边月有几秒钟的愣神。
那个坏笑着跟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人,是边月的老公,高祁昱。
她顾不得心痛,迅速跟了上去。
高祁昱他们挂的是妇科。
抽血窗口上,女孩像个担惊受怕的小鹌鹑,抱着高祁昱的腰身,不停的瞎叫唤。
周边的病人都像他们投去异样的目光。
而高祁昱,则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脑袋,小声安抚着。
血抽完了,高祁昱立刻拿着去化验室。
女孩起身,嘟着嘴巴,像极了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。
边月站在电梯口,如五雷轰顶。
这时她看清楚了,那女孩是高祁昱的实习生,也是他的秘书,姜思梦。
高祁昱送完化验样本,手十分自然的揽上姜思梦的腰。
边月怕被认出来,连忙戴好口罩,然后低下头。
“医生说了,今晚我得住院观察呢。”
姜思梦道,“你不陪我?
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也不陪我?”
“拜托,我黄体破裂怪谁?
我不管,你必须对我负责。”
“好好好,陪你好了吧?”
高祁昱无奈道。
说罢,高祁昱低头,在手机屏幕上敲了几下。
边月的手机突然震了。
打开一看。
果然——“月月,今晚我有个应酬,你跟儿子先睡,不用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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