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艰难地吞咽口水,颤抖地问:「你是陈瑾年?」
一只粗粝的大掌轻柔地在我纤细的脖颈上摸索。
仿佛只要他微微一用力,我就会立即断气。
浑身都血液在那一刹那几乎都凝固住了,我浑身僵硬,控制不住的抖动。
「姐姐还记得我。」
「你没死?」
呵——
一声低笑,温热的气息在我耳畔萦绕,「没见到姐姐,我怎么敢死。」
我拼命的挣扎几下,奈何浑身上下的绳子绑的太过结实,反而勒我的手腕生疼。
「陈瑾年,快放了我!」
他声音愉悦,忽然靠过来在我脸颊上浅啄。
「连老天爷都把你让给我,姐姐,你就认命吧!」
我浑身一颤,如坠冰窟。
这里是缅甸,人生地不熟,无论如何我是逃不出去的。
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,如果没有陈瑾年,我会像案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
为今之计,只有稳住陈瑾年,再一点一点考虑逃出去的办法。
我借口去上厕所,想短暂逃开他,冷静冷静。
陈瑾年将我送到厕所门口,然后站在那,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。
「你离远点!」我气急败坏,「变态啊你!」
陈瑾年似笑非笑:「姐姐不会是打算逃跑吧?」
心中一惊,我无奈之下,只好狠狠关上厕所门。
尼玛,连个反锁都没有!
透过厕所的窗户往外看去,楼下整块方方正正大草坪,草坪周围白色栏杆耸立,每隔十米就站着个黑衣保镖,花园里停着四五俩吉普车。
我所在的房子是欧式建筑,墙面雕刻着精致的花纹,仿佛中世纪的古堡。
没几分钟,陈瑾年就等腻了,不耐烦地一脚踹开门,大步走过来一把将我拉离窗户。
「怎么?还真想跑?」
我正想着后面要怎么做,一时间没听清,仅瞥了他一眼,没搭理。
陈瑾年弯腰,面上闪过暴戾,动作粗鲁地把我抗在肩上,不顾我的喊叫捶打,大步流星走了出去。
我被重重扔在床上,弹了两下,眼冒金星。
接着,他如泰山压顶般覆在我身上。
我哭哑了嗓子,也没换来丝毫怜惜。
事后,陈瑾年呆滞一会儿,眼中闪现惊讶,随后变成狂喜。
他再次开口,语气已经变得温软:
「姐姐对不起呀,下次我保证会温柔些的。」
他将我紧紧揽进怀中,恨不得将我揉进血肉里。
时而又像小狗一样凑在我脖间拱来拱去,说好香。
我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,尝到了鲜血的腥甜。
陈瑾年任凭我发泄了一会儿,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势。
天花板上死白死白的,仿佛在为谁发丧。
我晕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