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!”
我奋力挣扎,实在想不通他为何出现在皇宫之中。
“喊啊,快点把所有人喊过来,让你今天想看的小情郎看看你有多放浪!”
“等那些贵妇人们看到你光溜溜躺在我身下,你休想再嫁人!”
“皇都城所有人都会知道威北将军府上出了个小荡妇!”
藕粉色的衣裙被一层层撕烂。
我被他全力挟制,死死按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无数噩梦席卷而来,我仿佛又回到贞烈堂的茅草铺上。
只能做一条砧板上被破腹开膛的鱼。
任他浑浊气息喷洒在我娇弱的肌肤上。
门口,是众多前来赏花宴的贵妇人。
“真的有人在里面私通?”
“胆子也太大了吧?
这可是皇宫!
哪个小贱人这么不知廉耻?”
我绝望地等待奇迹,然而,什么都没有,只想快点终结这般草芥的一生。
“都围在这干什么?”
顾余墨的声音停在门口。
侍卫死死折磨我,逼迫我发出一声嘤咛。
残破的自尊扫落一地,我脑中一片煞白。
5有人破门而入,惊诧万分。
“威北将军的嫡女!
竟然缠着侍卫做这种勾当!”
“老将军九泉之下都难以安宁了!”
顾余墨红着眼,发了疯:“都给孤把嘴闭上,今日之事谁敢说出去,都给孤剜去舌头!”
“姑娘,跟姑娘在贞烈堂恩爱三年,小的这辈子都值了!”
“以后姑娘攀上了贵人,可别忘了提携小的……”侍卫的声音戛然而止,双目圆圆倒了下去。
我唇角带着解脱的笑,眼角却在掉泪,我连爹娘九泉之下最后一份清净都守护不了……顾余墨一步步逼近,染血的剑锋有鲜血滴下。
“你都看到了?
很生气对不对,杀了我吧,我早就不想活了……做梦!”
我终于沉沉晕倒,眼前一黑,舌尖上是熟悉的血腥味道。
顾余墨红了眼,拼命掐我的人中,逼迫我保持清醒。
“依瞳,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痕?”
顾余墨呼唤的声音颤抖的不像话。
他的手落在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,一寸寸描摹我的伤疤。
我后背上面一条条狰狞的鞭伤疤痕如蜿蜒匍匐的黑蛇。
嚣张地蚕食我的清白。
“你怎么浑身是伤?”
他惊诧不已。
离神医来的飞快,给我诊脉后,良久,才沙哑开口:“殿下,依瞳丫头身中奇毒,又多次小产伤身,已经油尽灯枯,只有三个月不到的寿命了。”
顾余墨愤然:“她在贞烈堂吃斋念佛,怎么会中毒?
还小产?”
“殿下,从脉象上看,她中的毒已经一年多。
毒素五花八门,实在难解,看症状倒像给人做了试毒的药人。”
“救不了依瞳的命,孤要你们所有人陪葬!”
离神医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,面上并无丝毫畏惧。
“老夫已过古稀之年,跟随两代威北将军征战沙场,救人无数,岂是一个黄口小儿想杀便杀的?”
顾余墨脸色惨白,连忙起身行礼,语气恳切:“离老神医,求您,救一救依瞳。”
离神医一甩袖子:“一年前殿下中毒,还没等我从苗疆寻回来解药,就另有太医研制出来九转解毒丹。”
“我当真以为那太医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医术,原来是背地里找了药人!”
“我只是个大夫,治得了病,救不来一心求死的人!”
“怎么可能,给孤试药的明明是赵婧,怎么会是依瞳?”
顾余墨红着眼,梗着脖子低吼道。
“老夫观太子妃气色红润,无比健康,她绝对不可能做过药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