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骆闻忱阿竹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闻失信竹骆闻忱阿竹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砚喜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骆闻忱高度截瘫了。因为那场车祸,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。知道这件事时,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把他遗忘的七七八八后,他这个人在我心里已经再难掀起风浪。不过这些天,他大概十分不好过。不仅仅因为身体上的痛苦,那天林雪霏在医院被抓的事情上了热搜。有心人士很快扒出了内幕,直指骆闻忱背叛救命恩妻,和小姨偷情有悖人伦。还有知情人士透露,林雪霏是我一手养大这件事。一连几天,各大娱乐头条的头部板块都是骆闻忱和林雪霏的名字。他们被网友亲切的冠上了‘白眼狼二人组’的称号。一时之间,再无人心疼骆闻忱的病情。骆闻忱和林雪霏几乎被千夫所指。所有人都在为我打抱不平,还有千里迢迢赶来看我的网友小姐妹。所有人都在劝我别生气,要我快乐一点,生活是自己的。其实,真的还好...
《闻失信竹骆闻忱阿竹小说》精彩片段
骆闻忱高度截瘫了。
因为那场车祸,他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。
知道这件事时,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。
把他遗忘的七七八八后,他这个人在我心里已经再难掀起风浪。
不过这些天,他大概十分不好过。
不仅仅因为身体上的痛苦,那天林雪霏在医院被抓的事情上了热搜。
有心人士很快扒出了内幕,直指骆闻忱背叛救命恩妻,和小姨偷情有悖人伦。
还有知情人士透露,林雪霏是我一手养大这件事。
一连几天,各大娱乐头条的头部板块都是骆闻忱和林雪霏的名字。
他们被网友亲切的冠上了‘白眼狼二人组’的称号。
一时之间,再无人心疼骆闻忱的病情。
骆闻忱和林雪霏几乎被千夫所指。
所有人都在为我打抱不平,还有千里迢迢赶来看我的网友小姐妹。
所有人都在劝我别生气,要我快乐一点,生活是自己的。
其实,真的还好。
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不记得骆闻忱有多爱我,也不记得,我曾爱过骆闻忱。
他给我的所有阴霾都已经不痛不痒。
去民政局办理离婚证那天,骆闻忱是被助理推着轮椅过来的。
那张脸,彻底陌生到和路人无异。
拿证的流程很快。
出来的时候,我友善的朝他笑了笑。
那是出于对陌生人的本能,骆闻忱却愣在原地。
好半天,他的眼被泪堆满。
我听到他的声音在发颤:“看见我能笑了,阿竹是彻底不记得我了吧?”
我没听清,正要凑过仔细听,肖云来了。
她手里抱着一只胖乎乎的小橘猫塞进我手里。
“恭喜你,重获新生。”
“是猫!老板小心!”
骆闻忱的特助如临大敌,推着轮椅火速倒退。
我愣了一下,抱着猫站在原地有点无措。
特助脸色也尴尬:“老板猫毛过敏……这个您也忘了吗?当初,老板为了给您一个惊喜,特地给您挑了一只布偶,然后当晚就因为猫毛过敏,休克进了医……”
“张特助。”
骆闻忱呵停了特助。
他盯着我怀里的猫看了好久,似乎是想摸一摸。
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抱着猫后退了几步。
“过敏就别碰了吧,骆先生,身体重要哦。”
骆闻忱的手猛然僵在半空,眼周红了一圈。
“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啊……”
他垂下头,像是在喃喃自语。
“也好,不记得我也好,这样,你是不是就不会那么恨我了……”
他好像很着急。
在急什么?
怕我伤害他的孩子?还是伤害林雪霏?
我脑子几乎是空白的。
绝望过大,我死死咬着唇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满脑子都是他那句‘骆家的家业,总得有个孩子来继承。’
他在暗指我没法给他一个孩子。
可他似乎忘了,我是为了救他,在寒冬腊月的冰水里泡了三个小时才坏的身体。
也是他在我因为这个原因被他母亲刁难,生出放弃和他结婚这个念头时,站出来一遍遍跟他母亲强调,这辈子他只要我,他的骆太太唯有我,也只能是我,有没有孩子,他无所谓的。
我当年不止一次问过他:“你会后悔吗?后悔违背你妈娶了一个可能一辈子都生不了孩子的女人当老婆吗?”
他是喜欢孩子的。
没出事前,一起逛商场,他总会忍不住在童装店门口驻足。
他说:“阿竹,等以后咱们的孩子出生了,我要把整个商场都搬回家,我一定要给它最好最好的一切,让它和你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”
知道我可能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的那天,他安抚好我,独自一人在医院楼梯间坐了一下午。
回病房的时候,眼睛又红又肿。
那是我第三次和他说分开。
我不想他将来后悔,也怕将来有可能的背叛。
可那时候,他是真的满心满眼都是我。
他把我紧紧抱在怀里,不让我看他的眼泪,一遍遍求我别不要他。
他说:“我只后悔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“林映竹,从你在水里找到我把我救上岸那天起,我骆闻忱这辈子连人带命就都是你的了。”
“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,没有你我会死的,被当年那场河水溺死,被痛苦死,被没有你的日子,活活折磨致死。”
从前,这些话有多让我动容,如今再回想,就有多讽刺。
骆闻忱被我赶了出去。
一门之隔,我耳朵嗡鸣。
脑子里排山倒海涌上来的,全是林雪霏曾经和我说的,她和她‘男朋友’的过往。
“姐,我男朋友真的超帅,真想带给你看看。”
“姐姐,我和我男朋友吵架了,我本来不想原谅他,可是他居然三更半夜跨越千里带了国内的小笼包哄我哎!”
“姐!我男朋友超可以的!你都不知道,我在酒吧被人搭讪,他冲出来把我护在身后的那一刻有多帅,我就知道他还是在乎我的,我觉得我这辈子算是栽他身上了!”
“姐,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不能喜欢的人,可是我从不觉得爱情里的阻碍算事,只要他喜欢我,我就有把握,这辈子,我非他不嫁了。”
她的幸福,她的甜蜜,我从未缺席,甚至为此奉上过无数次虔诚又真心的祝福。
那时候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,我诚心诚意的祝福会变成一颗离枪的子弹。
在几个月后,正中我的眉心。
骆闻忱头都没抬。
“不然呢?你是来道歉,来求我老婆原谅的,谁准你质问了?”
他把自己摘的一干二净。
林雪霏如遭重击,整个人都跪趴在地上。
忽然‘啪’的一声轻响。
她甩了自己一巴掌。
骆闻忱身子微僵,她又红着眼甩下另一巴掌。
“这样,够了吗?”
“别问我啊。”骆闻忱好笑:“都说了,你是来求我老婆原谅的,得她点头才行。”
“好!如你所愿!”
她满目绝望,一巴掌接着一巴掌,一张脸很快肿起来。
骆闻忱像是真的不在意,他仔仔细细捏着我的手指,一下又一下像是为了跟谁证明什么。
我起身,他也起身,我倒水,他就帮我抚着水壶,我坐下,他的手会很自然的揽住我的腰身。
他想证明他爱的还是我。
直到我叫停,林雪霏的双颊已经通红。
出门的时候,她再忍不住,眼眶通红。
“姐,我先走了。”
颤抖的声音惹人怜惜,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骆闻忱。
骆闻忱却置若罔闻。
他甚至还好心情的翻出手机里之前做过的攻略:“阿竹,上次的七周年纪念日我都没陪你好好玩,等过几天我带你去这里好不好?”
他笑得真诚,像是真的看不到林雪霏。
如果,他揽着我腰身的手能不那么紧的话。
我掐着手心,把他推出去:“你陪我没什么太大的意义,她是孕妇,与其待在我身边,你不如去保护她。”
“还有你,既然没把我从心底当姐姐,今后也不用再这么违心的叫我,你不恶心,我也嫌膈应。”
林雪霏只听到了第一句,她满眼期待。
骆闻忱却不悦的把我抱回房:“说什么胡话,我老婆是你。”
“是吗?”
我看着他无情关上房门,最后那一刹,林雪霏眼底的泪没挂住,决堤一样滑下来。
骆闻忱的身影明明那么僵硬,可他还是哄着我。
“不累吗?”
我抬眼看他。
骆闻忱愕然:“什么?”
“我说,一直违心的演戏,不累吗?”
明明没有那么爱我,明明恨不得飞出去给林雪霏擦眼泪,我想不通,是什么让他留在我这里。
硬装出很爱我的样子,不累吗?
骆闻忱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:“不是演戏。”
他拉着我的手覆上他的心脏。
“阿竹,我对你从来不是演戏,这里,全部都是你。”
我沉默着忍下恶心,推开他上楼。
当天半夜,我侧躺在床上,另一侧很快塌陷下来。
骆闻忱熟练的把我抱进怀里,熟悉的味道充斥鼻尖,催人作呕。
我正想把人推开,下一秒,一道婉转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满室寂静。
响铃三秒,被骆闻忱无情掐断。
那声音很快又再次响起,跟催命的诅咒一样,吵得我头疼。
一直到第四遍,骆闻忱下床不耐烦地接了电话。
“你有病是不是?我说了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意外,生完孩子你就拿钱走人,要是我老婆再因为你误会什么,我让你一分钱都拿不到!”
房间里很静。
静到,我能清晰听到林雪霏说的每一句话。
她在哭:“抱歉,是我毁了你幸福的生活,你放心,今天过后你再不会有这个困扰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,骆先生,如果有来生,希望我能先她一步遇见你。”
“林雪霏你要干什么!你别做傻事,林雪霏!”
骆闻忱刻意压抑的声音发着颤。
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,卧室彻底陷入寂静。
骆闻忱走了。
慌不择路的,遵从他的内心,用他的实际行动让我明白了林雪霏在他心目中的位置。
我在床边独坐到天亮。
这一晚,像极了我回来路上出事那天。
我坐在床边看着太阳盖过月亮的光辉。
像个醉酒落水之人,什么都抓不住。
只是,少了那四十七通电话,少了那些不争气的眼泪,也少了那一份因为骆闻忱而攀上心头的绝望和麻木。
直到鼻子里流出温热的两行血水。
我如同回春的枯木,动了动手指。
脑子,好像被清空一块。
有关骆闻忱的记忆在慢慢消散,心口的痛意,呈直线下降。
我在已经写了十万来字,名为‘要记得爱骆闻忱’的备忘录文件夹里,翻出最新创建的那一个,记下一行字:
2024年3月20日,我决定不要再努力记住骆闻忱。
不要再记得,我喜欢过他。
我有一个瞒了骆闻忱半年的秘密。
我生病了。
在我最爱他的时候,开始逐渐记不起我和他的从前。
第一次意识到我的记忆在消散的时候,是他生日那天。
最注重仪式感的我什么都没有给他准备,在一起时答应他每年生日都会有的长寿面和亲吻都没有。
后来,是我们的初见、我们的结婚纪恋日、到最后,是忘记我已经结过婚这件事。
我去医院检查过,那时候什么问题都没有,医生说我能吃能睡,除了难以生孩子体寒了点外,什么都好。
可遗忘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。
为了记得我曾那样热烈的爱过骆闻忱,我开始不经意的问起我和他的过往,然后如数家珍通通记录在手机上。
一个备忘录有字数上限,我就建第二个,上课都没有这么认真。
因为我害怕,我一条都不敢忘。
我怕我忘了,那些爱就会像没有出现过一样,我不想忘记那样热烈爱过我的骆闻忱,也不想看到,他知道我不记得他后绝望的表情。
我每个月都会把这些从头到尾的看一遍,然后深深刻在脑海里。
我的手机屏保是骆闻忱,解锁后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桌面贴纸上记着要记得爱骆闻忱。
后来,这事儿被骆闻忱发现过。
他不是很开心,他说这句话不该这样写,然后抢过我的手机。
再还回来时,那句话变成了:骆闻忱唯爱林映竹。
他总是不止一次强调他只爱我。
我信了,就像相信医生我没有生病,我哪哪都好一样。
可泥石流事件后那天晚上,给我做了全身检查的医生告诉我,我脑子里有个部位不太好。
不会致命,但是会遗忘,遗忘掉很多重要的东西。
也是同一天,我发现,骆闻忱并非只爱我。
这么些天,我一直觉得特别奇怪。
为什么明明得病的是我,可把我们的过去,把那些珍贵誓言忘得一干二净的却是骆闻忱呢?
我麻木的换了衣服洗了脸。
上午十点,骆闻忱才回来。
跟他一起回来的,是他身边站着的一身白裙披了他外套的林雪霏。
我挑眉,等着骆闻忱可笑的解释。
可他从进门开始就在逃避我的视线。
其实,也不用多说什么。
他手里提着的两个行李箱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无论原因是什么,都改不了林雪霏要住进来的结局。
我笑了一下,果断让路:“要住主卧还是客房?主卧的话,麻烦把我的行李一件不落的送去客房。”
“不是的阿竹。”
骆闻忱上前来拉我。
我转身错开,冷冷盯着他:“不是什么?她不是要住进来吗?”
骆闻忱眸光破碎,他焦急的解释:“阿竹,她……医生说她有点产前抑郁,她肚子里还有孩子,我不能不管她。”
“那很好啊。”
我扯出一抹真诚的笑。
“你的孩子,和你孩子的妈妈,你多照顾一点,不是很正常吗?”
大概是我的反应太过反常,骆闻忱慌了。
“阿竹,你……生气了吗?”
“有一点。”
我诚实点头。
因为半个月前才背过那份备忘录,所以我还记得以前的他很爱我。
“不过不会很久的。”
因为,再过不了多久,我就会再一次忘记。
忘记我和他的种种,直到我的脑海里,再记不起骆闻忱这个人。
骆闻忱的脸有些难看,他抓着我没放:“你换了衣服是要出门吗?阿竹,我送你去吧。”
林雪霏瞥了眼我包里露了个头的病历本,也凑过来:“姐姐要去医院换药吗?一起吧,正好今天姐夫要带我去产检。”
想到等会儿要做的事,我刚想拒绝,骆闻忱已经牵着我往外走。
“阿竹,我是你的丈夫,你可以多依赖我,好不好?”
他没给我说好与不好的时间,一辆车两个孕妇,去了同一家医院。
只是一个是去产检的,一个,是去人流的。
真好奇,如果骆闻忱知道他是送我去落胎的,他会是什么表情?
再见到林雪霏,已经是一天之后。
我出院回了别墅。
在那之前,骆闻忱问过我的意见。
他说他已经买了机票,只要我不想见,他会立刻把林雪霏送去国外,直到孩子生下来。
而我依旧是唯一他最爱的骆太太,没有人能撼动我的位置。
他大概不想我见她。
可我还是见了。
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那天他看林雪霏的目光有多温柔。
眼睛是骗不了人的,他对她并非无感。
林雪霏的肚子已经鼓起来。
本来不是太明显,可她大抵是为了显摆,才三个月就换了一身孕妇装,走路时高调的挺着肚皮,好像揣了全世界。
我从没有哪一刻,觉得这个被我从小保护的妹妹这样陌生过。
我和她同母异父,家里出变故双亲亡故的时候她才十三岁。
一眨眼,她已经二十一。
日子过得是快,可这中间的八年和她现在的一切都不是一蹴而就。
拉扯她长大的是我,让她八年吃喝不愁有书读的也是我。
我无法想象,一个人的心得冷血无情到什么程度,才会干出这种有悖人伦,恶心至极的事情来。
见到我,她一句话没说就给我跪了下来。
“姐姐,我错了。”
她头埋得很低,手指不安的搅动衣摆。
骆闻忱越过她走到我身边,一眼都没多看。
林雪霏就继续道歉。
“姐姐我不会威胁你什么的,我也没想和你抢姐夫,当初骆老夫人找上我的时候我鬼迷心窍了,事后我是后悔的,姐姐,你原谅我好不好,我求你不要把我送去国外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可怜无助的看骆闻忱。
就好像,她不是来求我的原谅,她的所作所为,都只是为了他,为了骆闻忱。
失望铺天盖地令人窒息。
骆闻忱不发话,她就一直道歉。
可我叫她来,不是听她认错的。
“抱歉,你的道歉,我一句都不想接受。”
我想,没有人会大度至此。
骆闻忱摆弄手机的手指顿了一下,却也只是一下。
很快,他又扬起笑意放下手机来牵我的手。
“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。”
林雪霏的委屈瞬间溢出来,她不甘的咬着唇,眼泪大颗大颗滚落。
一边哭一边问我:“那姐姐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?你只是比我先来而已,可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啊!人的心都是不受控的。”
“人的心是不受控,可人的行为可以。”
我冷冷看着她,指尖尽数扎进掌心。
“一个有血有肉三观道德在线的人,不会舔着脸和自己的姐夫上床,更不会背叛把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姐姐。”
“你呢?”
林雪霏含着泪,固执又痛苦的看着骆闻忱。
“你也这样觉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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