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念陆斯远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至此流年各天涯司念陆斯远 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扫雪煮酒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司念没有出来。起火点离洗手间很近,她被呛得失去了方向感。她能听见其他人匆匆撤离的声音,可没有人发现她,她被彻底遗忘在人群之外了。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烧死,或者呛死的时候,消防员及时赶到救出了她。她被送上救护车,一路开绿灯到达医院。因为有不少伤员,医院病房不够,单间都被帘布隔出来几个床位。司念喉咙痛得厉害,手臂和腿上也有不少灼伤。她听到隔着一层帘布,旁边床位有个男人一直在发脾气。“已经二十分钟了!为什么没有医生来处理伤情!医生都到哪里去了!”正在给病人换药的护士不耐烦但地说:“没看到这么多伤员吗?你女朋友只是一点擦伤,你自己出去买点碘伏就能处理了,干嘛在这里浪费医疗资源!”男人怒不可遏:“她是女孩子,伤口当然要谨慎处理,万一留疤怎么办!...
《至此流年各天涯司念陆斯远 番外》精彩片段
司念没有出来。
起火点离洗手间很近,她被呛得失去了方向感。
她能听见其他人匆匆撤离的声音,可没有人发现她,她被彻底遗忘在人群之外了。
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烧死,或者呛死的时候,消防员及时赶到救出了她。
她被送上救护车,一路开绿灯到达医院。
因为有不少伤员,医院病房不够,单间都被帘布隔出来几个床位。
司念喉咙痛得厉害,手臂和腿上也有不少灼伤。
她听到隔着一层帘布,旁边床位有个男人一直在发脾气。
“已经二十分钟了!为什么没有医生来处理伤情!医生都到哪里去了!”
正在给病人换药的护士不耐烦但地说:“没看到这么多伤员吗?你女朋友只是一点擦伤,你自己出去买点碘伏就能处理了,干嘛在这里浪费医疗资源!”
男人怒不可遏:“她是女孩子,伤口当然要谨慎处理,万一留疤怎么办!”
医生终于姗姗来迟,正要到伤情更严重的司念这边,却被男人死死拦住。
“我女朋友先到的,先给我女朋友处理!”
“这......陆总,她根本没事啊!”
“少废话!别逼我给你们院长打电话!”
医生拗不过他,只好匆匆给周俏处理伤口了。
浅浅一个擦伤,周俏哭得死去活来。
好不容易送走这对瘟神,司念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。
医生忍不住说:“真是作孽啊!这些有钱人,太胡闹了!”
司念闭着眼睛,任由医生清创,死死咬着牙关,一声不吭。
是啊,真是作孽。
她居然喜欢这样一个人,喜欢了这么多年。
回到家,司念精疲力尽。
刚躺到床上,她手机震了两下,收到两条信息。
打开周俏的聊天框,是她发来她和陆斯远海边牵手的照片。
念念姐,你还健在吗?你要是知道陆总今天多紧张我,怕是活着逃出来都要回去火里继续死吧!对了,刚刚陆总对我表白了,我现在是他的正牌女友。你苦苦追求的东西,我勾勾手就得到了,感觉如何呀?
司念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然后在聊天框发送:祝福,锁死。
然后拉黑。
第二条消息,来自房产中介。
司小姐,您的吉屋已售出,房款将在明天打给您。
司念长长出了口气。
这么多天,终于有个好消息了。
她点开app,买了离开的机票。
这个地方,她一天也不想多待了。
司念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顿了顿,回答:“公司不是派我过几天出差吗?那是收拾的行李。”
陆斯年蹙眉。
才去两天,至于收拾这么大的行李箱吗?
正要再问,周俏突然闯进来。
“陆总,我不小心扭到脚了,好痛......”
陆斯年闻言急忙抱起她往外走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我带你去医院看看,别伤了骨头......”
司念坐回床上发呆。
陆斯年和周俏的亲密画面,不管看多少次,她都感到不适。
好想,快点离开啊。
她闭了闭眼,换了衣服赶回公司。
李哥感叹:“念念你也太拼了,通宵一晚才睡了几个小时,又回来工作。”
司念笑笑,不说话。
早一点完成项目,就早一点摆脱他们。
六点的时候,李哥拍拍司念的肩膀:“哎,今晚不用加班了。”
“嗯?”
李哥朝她晃晃手机:“看群,陆总说,今晚请咱们部门吃饭,要所有人都去。”
赶到饭店包房的时候,陆斯远和周俏已经在里面了,菜也都上齐了。
落座后,陆斯远先举杯:“俏俏年轻,工作上难免给你们添麻烦,你们要多担待。有什么问题,可以直接来找我反映。”
众人讪讪喝下酒。
心知肚明,这是老板在给周俏撑场子。
司念抿了口橙汁,不说话。
陆斯远从没给她撑过腰。
他们在同事面前只有零星的工作交流。
甚至司念明明能力超群,却一直被他安排在普通程序员岗位,三年都没升过职。
他说,她是女孩子,人言可畏,所以要避嫌。要让司念做出更大的成绩,让所有人都无话可说的时候,再给她升职。
司念不在乎这些,从没抱怨过。
可直面他明晃晃的偏爱时,她才知道,原来他所有的原则在周俏面前都不是原则。
这才是他喜欢一个人的样子。
他真的从未喜欢过她。
周俏是蜀地人,一桌菜全都红彤彤。
司念吃不了辣,只扒了几口白米饭。
余光望去,陆斯远正专注地剥着一只香辣虾。
以前,都是她给他剥。
因为他讨厌虾的腥味弄到手上。
可现在,他满手油腥,却面不改色,宠溺地把虾仁喂到周俏嘴里。
她忽然想起,那年地震,她喂给他一颗荔枝糖。
那颗糖开启了他们二十年的纠缠。
可惜,不是甜的。
黯然间,手机忽然响了。
司念接起,是要出差对接的外地客户系统出了问题,联系她紧急解决。
她挂了电话起身告辞,周俏却不愿意。
“今天可是陆总为我举办的欢迎宴,念念姐这么急着走,是因为不欢迎我吗?”
陆斯远不耐烦地说:“你不是随身带了笔记本吗?就在这里处理,别惹俏俏不高兴。”
司念抿唇,拿着笔记本坐到一边去了。
问题有些复杂,司念戴着耳机一边跟客户沟通,一边远程寻找症结。
周俏眼珠一转,盛了碗汤走到司念旁边。
“念念姐,看你刚才都没吃什么东西,喝碗汤垫垫肚子吧。”
司念没理她。
她唇角微翘,手一歪,滚烫的汤直接泼到笔记本上。
虽然保住了项目,还让周俏道歉了,但陆斯远的态度多少让司念看清了,他不会轻易放她走。
毕竟像她这样便宜好用的技术人员已经不好找了。
如果单方面违约,她需要付给公司五十万违约金。
司念算了算,她手上只有十万。
她决定去找点外快。
想了想,她拨通了下一任老板沈宴之的电话,请他帮忙介绍。
沈宴之也不含糊,当即给她介绍了几个项目,报酬丰厚。
他们聊了聊具体的项目结构,便挂了电话。
“你在跟谁打电话?”
司念一惊,看见陆斯远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房间外。
她蹙眉:“你偷听?”
陆斯远不回答,继续问:“公司没有项目要用到unreal引擎,你在跟谁打电话?”
司念随口说道:“上次出差对接的王总监最近想开个游戏项目,找我讨论了一下技术。”
陆斯远提醒她:“我说过,不许你做游戏项目,你还记得吧。”
司念抿唇,“我记得。”
她觉得挺离谱的。
就因为她小时候打游戏找过一个游戏老公,他就发脾气再也不许她玩游戏,后来开了科技公司也坚决不碰游戏项目。
陆斯远一般都比较好说话,唯独这件事上非常霸道。
不过,他现在管不到她了。
从来不是他管着她,而是她愿意被他管。
现在,她不愿意了。
司念比以前更忙碌了。
公司的项目已经接近尾声,她把大部分工作交给了同事。
她自己则分出了许多精力做沈宴之介绍的项目。
没想到,项目还没做完,就被周俏告到了公司。
她在家里偷看到司念的电脑密码,又趁她不在偷看了她的电脑资料,把她接私活的证据直接发到公司大群里。
让陆斯远想偏袒都没法偏。
陆斯远果然勃然大怒,当场降了司念的职级。
不但如此,还趁机把举报有功的周俏提到了司念的上级。
一个实习生,居然稳压技术部一姐一头。
所有人都觉得荒唐。
司念却仿佛已经习惯了。
习惯,被他们抢走所有。
她面无表情地想,外快赚不成了。
只能把房子卖了。
离开前一天,司念收拾好了所有行李。
她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犹豫良久,还是给陆斯远打了电话。
陆斯远的声音在一片嘈杂的背景音中传来:“什么事?”
疏离,又冷淡。
司念想起来,今天是周俏毕业转正的日子,陆斯远带她去了他们以前经常去的山顶庆祝。
司念喜欢山上的桃花酿的酒,陆斯远就在山上开了家酒馆。每次她去,都有最香的桃花酒喝。
如今,这些酒都成了周俏的。
陆斯远不耐地催促:“司念,有事吗?”
她深吸一口气,说:“明天,可以陪我去看父母吗?”
陆斯远一顿。
明天,是她父母的祭日。
陆斯远把她接回家的第二年,就去村里把她父母的墓迁到城里的陵园了。
他沉吟半晌,说:“好。”
他的声音比刚刚柔和几分,让她有种被宽慰的错觉。
可惜下一刻,他就挂了电话。
一个字也没有多说。
司念捂着脸苦笑,然后睁眼到天亮。
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,拖着行李箱自己去了陵园。
虽然她对父母没什么印象,但每次到这里,看着遗像上和蔼可亲的夫妻,她都莫名有一股心安的感觉。
陆斯远每年都会陪她来祭拜父母。
她话少,大部分时候都是他在对她的父母喋喋不休地说着。
说她长高了,说她考了第一名,说她上了很好的大学。
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,他一点一点说给她父母听,让他们安息,也让她安心。
今天或许是最后一次了。
司念在墓碑旁静静等着。
等到太阳从炽|热变得温和,她的腿都站麻了,他还没来。
落日最后一丝余晖洒在她身上时,陆斯远拨来了电话。
对面却是周俏。
她娇滴滴地说:“念念姐,斯远今天过生日,就不过去看你父母了,怪不吉利的。”
“你也是,怎么能让寿星去那种地方呢?还好被我劝了两句他就放弃了。”
“他说,等他有空再去看叔叔阿姨。”
电话被挂断,盲音嘟嘟打在她耳膜上。
她几乎都快忘了,陆斯远的生日也是今天。
因为他的生日和她父母的祭日在同一天,他已有二十年没过过生日。
他说,今天是念念最难过的一天,他高兴不起来,不如不过。
司念慢慢蹲下身,靠在母亲的墓碑上,捂住眼。
他以前,真的对她很好。
可惜,世间好物不坚牢,彩云易散琉璃脆。
他们早就渐行渐远了。
本想好好告别,可惜事与愿违。
那就算了。
她从口袋掏出一颗糖放到墓碑前,擦干眼泪,拖着行李箱,上了出租车。
车窗外的树和人飞速向后。
而她辘辘向前,再不回头。
再见,陆斯远。
笔记本立马黑屏了,司念的手背也烫红了一大片。
周俏惊呼:“念念姐!你没事吧!就算不爱喝,也别推我呀,这可是刚滚的热汤!”
司念痛得说不出话。
李哥立马叫服务员送冰块进来。
陆斯远大步走过来,一把握住周俏的手:“你没事吧?”
周俏瘪瘪嘴:“手指头烫到了一点,好痛!”
陆斯远心疼地吹了几口,拿过饭桌上唯一一瓶冰饮料贴到周俏手指上,然后怒目注视司念。
“俏俏好心给你盛汤,你为什么要推她?你平时小肚鸡肠嫉妒她就算了,现在还出手伤人,真是太卑劣了!”
司念手痛得厉害,心口也堵得不行,忍不住说道:“我没有推她!是她自己泼上来的!你是不是瞎了!”
“陆斯远,我明天就要出差了,现在装着资料的笔记本坏了,你就只关心周俏的手指头吗!你还有没有点职业素养!”
陆斯远没想到司念突然爆发,一时间哽住说不出话。
周俏见状忙说:“念念姐别生气,都是我的错!是我没有端稳汤!念念姐你那么厉害,一份资料而已,你肯定烂熟于心是不是?不会耽误工作的!”
陆斯远点头:“俏俏说得对。保护工作资料是你的责任,坏了也是你来负责。你不是能力强吗?资料再做一份也没什么大不了吧?反正明天才出差,你还有一整晚时间。”
“出了事就甩锅给新人,司念你别太自私。”
司念没想到陆斯远说出这么过分的话,死死瞪着他不开口。
陆斯远看都没看她,握着周俏的手离开了。
服务员终于送来冰块。
司念的手浸在冰里,心也凉透了。
她自问为公司,为了他陆斯远,兢兢业业不求回报。
却只换来一句自私。
原来,不喜欢的人,呼吸都是错。
她真的好难过。
难过到想甩手不管一走了之,让他看看到底公司里有没有人能代替她。
可她还是忍了下来。
他们毕竟相处了二十年,还是生死之交。
她依旧希望,能体面地和对方告别。
哪怕,他在这段关系里变得日渐丑陋......
司念又通宵一整晚,还原了电脑里的资料。
接着出差两天,彻底榨干了最后一丝精力,在酒店睡得天昏地暗。
醒来时,手机里的消息炸开了锅。
李哥打电话来,焦急地告诉司念,他们项目的署名被换成了周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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